袁大人坐在公堂之上,问着宁安:“宁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宁安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她说我目无尊长,欺辱婆母,我认,但她们说我将老侯爷气死,我不认!”
袁大人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前些日子老侯爷刚死的时候,他去侯府程氏就这么说着宁安。
可将人气死这种事情,本就是不可查证的,这要让他如何断案。
袁大人还没想好下一句该怎么问,便听宁安说道:“就算老侯爷是被气死,也是被陆迎娇和程氏气死的!”
袁大人愣了一瞬:“哦?此话怎讲?”
宁安道:“大人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我陪夫君去沧州,从沧州回来的第二天,我婆母程氏便带着陆迎娇回了侯府。”
“想必大人之前也听说过,我夫君温子衍在与我大婚的当日,跟他的表妹陆迎娇厮混在了一起。”
“为此老侯爷极不喜露营娇,还将他送去了郊外的庄子里。”
“我原本体恤陆迎娇一个姑娘被破了身子,又为侯府的名声着想,便想着过个一年半载就将陆迎娇接回侯府,给个贵妾的身份。”
“后来我得知,在我与夫君去沧州的那段时间里,婆母便多次带陆迎娇回侯府,每次都要与老侯爷闹上一番。”
“上次老侯爷本就有病在身,被婆母和陆迎娇一闹,便气的更重了,也就是那日之后,老侯爷告了病假,没有再去朝堂。”
“可陆姑娘有了身孕,我只能让她先在侯府住下。”
“当时我因担心老侯爷的身体,还特地去找大夫要了食补的方子,想让老侯爷能快些好起来,可在那之后不过两日,老侯爷便去了。”
“所以我说,老侯爷就算是被气死,也是被程氏和陆迎娇气死的!”
外面的百姓听着心里骇然,候府大婚那天闹出来的丑事,当时第二天便传得满城风雨。
也有不少人听说了,当时还是宁安站出来为侯府主持了大局,顾及了侯府的颜面。
可一个女子新婚当晚,丈夫便与别人厮混在一处,这放在谁身上谁都是受不了的。
而宁安一个如此识大体的人,又怎么会再因为陆迎娇的事将老侯爷气死呢?
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宁安不过是面上装着大度,实则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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