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进了院子,便看到程氏坐在屋里的主座上喝着茶。
程氏见宁安回来,抬头撇了宁安一眼,说道:“这天都快黑了,你还知道回来。”
宁安见她明显找茬的样子,白眼一翻,道:“那我不回来了。”
说完便要扭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
程氏厉声一喝,被宁安的样子气的不轻。
宁安停下来,转头看着他:“不知夫人过来是有何事?”
程氏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搁,道:“没事我还不能来找你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宁安走道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这府里又没有别人,夫人与我的关系本就不和,也不必再装那一套了。”
“你!”
程氏气的指着宁安。
宁安再次打断道:“我们平日里基本也不会见面,夫人过来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程氏气的深吸一口气,瞪着宁安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就问你,你为何要将迎娇气得险些滑胎?还当众将迎娇的袖子撸起来!”
宁安一听,竟是因为陆迎娇的事情而来,冷笑着说道:“这与我何干?我本没想理她,是她自己非要凑过来说一些莫须有的话来污蔑我。”
“我这人的性子,夫人也是知道的,断然是受不了一点气的,她既然要污蔑我在府里对她非打即骂,那我自然要向众人证明一番。”
见宁安的样子,程氏的手往桌子上一拍,怒斥道:“你还不知悔改!这迎娇现在肚子里可是我们侯府唯一的子嗣,若是有个万一,我定让你这条命赔给她!”
宁安往后面的椅背上一椅,随手捏起桌子上的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满脸嘲弄的说道:“呦,听夫人这个意思,好像陆迎娇这肚子里的孩子将会是侯府唯一的子嗣一般,难不成这温子衍他是有了什么隐疾?”
听着宁安的话,程氏气的不行,指着宁安说道:“你少在那里给我胡说!子衍他的身体好着呢!”
宁安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那您何必这么着急?要是温子衍真的有了什么隐疾,我可都要怀疑这陆迎娇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了。”
“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