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门口,一大群穿着缝补衣服的百姓正被士兵拦着,目测看上去大约有一百多人。
“这黑心的宁东家,你陪我孙子的命啊!拿着朝廷的钱,去干这种不靠谱的事啊!让我的孙子活活的冻死了呀!”
“之前还听闻说什么宁东家心善,我看这也不过天下的商人心一般的黑,只顾着自己赚钱,却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还有我妹妹,官府说保暖的一棉被两日后便到,结果这都过去五天了,锦溪镇现在都还没有收到棉衣棉被,我们原本还满怀希望,结果现在希望一点一点落空,我每天就在这渺茫的希冀中看着我妹妹一天比一天衰弱,直到她终于撑不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答应的棉衣棉被却不能及时的运送到呢?”
“还不都是那宁东家!揽了官府的活,却不干人事啊!”
“你们快让开!我们要进去找那个宁东家算账!”
“对对,你们快让开,你们要是不让开,就说明官府也在包庇着宁东家,跟宁东家是一伙的,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
京城门口处的士兵站成一排,紧紧地拦着那些暴动的百姓。
只是那些百姓多少都有些疾病在身,本就虚弱,拦着他们也不费什么力。
那些百姓间除了叫骂声,还有断断续续传来的咳嗽声。
而宁安站在京城门内,讲那些百姓的话,完完整整的听了进去,一时间心乱如麻。
紫鸯和婉晴听到百姓的话瞬间气的不轻。
婉晴:“这些百姓怎么能逮着人就瞎骂?这事能怪我们姑娘吗?货物被毁又不是我们姑娘做的!不去怪毁了货物的歹徒,却在这骂我们姑娘!”
紫鸯也皱着眉:“他们说的好像我们姑娘从中得利了一样,我们姑娘都已经被罚了三百万两了!”
婉晴看向宁安:“姑娘,我们走吧,我们快回去!”
紫鸯和婉晴搀扶着宁安,正要带宁安回去,可现下周围已经断断续续聚过来了许多百姓。
京城的百姓可都认识宁安,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宁东家也在这里。”
随即百姓们一阵骚动,而就这动静被城外的百姓看到,当即有人大喊:“什么?宁东家也过来了?他竟然也好意思过来?”
“既然来了,便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