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也同意。
卫青寒说:“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这个人既然认识我的字,见了面,我应该认识她吧。”
参与其中的人,十有八,九,现在就在刘家。
卫青寒和谢春晓,没有什么地方不敢去的,找个理由就行。
而理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找的东西。
刘家的丧事进行到了第三天。
不过是一个商人家的一个小妾罢了,没有什么身份,没有多么隆重,也没什么亲戚朋友上门。
卫青寒和谢春晓上门的时候,刘家的人都觉得奇怪。
“请问二位,有什么事情?”
门房也没有披麻戴孝,不过能隐约听见,有哀乐从宅子里面传来。
“你们家在办丧事?”卫青寒问:“死者是不是叫瑛娘?”
门房点头:“您是……”
瑛娘孤身一人,家中没有亲戚。有,也不会有穿着如此讲究,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亲戚。
至于生前结识的朋友,那就更不可能了。内宅的一个妾,偶尔出门也就是附近买点吃喝,哪能有什么朋友。有也是闺蜜,不可能是男闺蜜。
卫青寒板着脸:“我是锦衣卫的人,你们家家主呢,叫他出来。”
门房一听锦衣卫的人,顿时紧张起来,立刻应着,小跑着进去了。
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出来,一身富贵打扮。
他倒是没有披麻戴孝,这都是有讲究的。
要是正妻死了,那全府上下都要披麻戴孝,要大办。越隆重,证明这家对当家主母的敬重,对活着的人,越有脸面,显得越有情义。
一个妾,那就没这个必要了。
随随便便地办一下,是那个意思就行。
刘家现在办丧事这规模,对一个没有子嗣的妾来说,已经很重情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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