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在陈家庄遭受不公之时,原本自豪的武艺却没有半分用途。”
“某要之枪,又有何用?!”
年轻人用力执出,噗的一声穿透一个围来官兵的胸膛。
啪唧!
同伴惨死当场,让其他县兵包围的脚步顿时一慢。
“我一人奈何你们不得,但十个百个还奈何不得?”
年轻人遥指县尉怒吼道:“今日之恨,某必记之!”
“待某返回真定县那一天,必取你狗头!”
呲!
年轻人用力嘶咬手指,当场飙血。
从脑门斜画至另一侧下颚,一道鲜红的血迹贯穿原本清秀的面庞,使得整个人仿佛遁入阴曹地府的恶鬼。
年轻人转身飞奔离去。
眼中泪水狂飙,在飞快的奔跑速度中随风向后飘飞,绝望伴随仇恨在心底交织疯长,年轻人几近入魔!
“他娘的!”县尉驱马返回庄口,“莫要管那个疯子。”
“继续收押陈家庄内所有人。”
“县令大人还等着办案。”
“记住,刚刚那小子便是贼寇派来的联络之人。”
“你们都看到他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公然对抗官军。”
“至此,陈家庄勾连贼寇之罪已确凿无误!”
县尉大手一挥,县兵们冲入庄内大肆抓人。
恶兵趁机侵袭女子,贪兵偷偷敛财。
整个庄内如同炼狱一般,各种惨状数不胜数。
“县尉大人!”
十来人的小队从远处匆忙飞奔而至。
骑在战马上的县尉低眼看去,发现正是真定县中有名的泼皮吕威璜。
这厮之前在黄巾起义中捉了几个黄巾贼拿到官府中邀功,但只有他这个县尉知道,这小子本身就不干净。
黄巾反事之前,便跟着头裹黄布招摇撞骗。
专门利用所谓的符水给良家女子治病。
后续在他想要处置对方之时,却不曾想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居然能够拿出一大笔钱买命。
看着白花花银钱的面子,他暗中留给对方一道活口。
在真定县中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刚好扔给这浑人去处理。
没想到这厮办事利落,还深知上供之道。
深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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