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年轻年长,但凡是个男人全盘扯着嗓子高喊。
吼声汇聚在一起,形成冲天之势。
把幽州百姓进击胡虏之心展现到淋漓尽致。
更把他们痛恶叛军之意充分体现。
张郃站在沸腾的人群之中万般感叹。
他低声道:
“这种策动人心的能力,着实让人惊讶。”
“而且……”
眯起眼睛的他盯在许言身上便挪不开。
“从底层百姓中来,带着穷苦百姓反抗强权,过上好日子。”
“又带领穷苦百姓击败胡虏。”
“保并州安稳。”
“现在又来驰援幽州。”
“种种义举,让人不得不赞叹,不得不钦佩!”
张郃的声音虽然淹没在沸腾的人群之中。
但他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激荡。
想到南匈奴二十万都被许言带兵杀到一干二净。
他便忍不住谩骂该死的冀州牧。
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居然在冀州之中没有任何消息流出。
绝对是那该死的州牧封锁消息,使得只在几个顶层官员中得知。
而百姓们却无从获取消息。
张郃更怒。
官僚作风使得他万分痛恨。
与眼前敢想敢做,而且还做到保护汉民的许言,完全一个地一个天。
他开始认真思考。
到底继续跟随朝廷,追随所谓的正统。
还是跟随许言,背负对抗汉朝之名,但却真正对抗异族拯救汉民之举。
一个为名,一个求实。
张郃思考一番拿定主意。
“就算天下人皆言并州乃是贼寇又如何?”
亲身经历冀州牧见死不救的事情,他对昏庸无能的官府已经全盘失去信心。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坚定。
“既然有些事情官府不做,那就如许总督所言。”
“我等去做!”
“而且还要做的更好。”
“拯救天下黎民百姓,进击各处胡虏。”
“使得我汉民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欺压。”
“规则不允许,那就打破规则!”
年轻的张郃感觉前所未有般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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