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榨油坊提水回来洗澡。”
“那水又不是金水,有啥好洗的?”
胡氏也不是故意要骂石宽,她只是觉得对下人要一开始就立点规矩,以后才好使唤。
“不是金水,但不用烧水,方便些。”
石宽提着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怕胡氏不让他用那水,那不就白跑一趟了?
好在胡氏也不是那种脾气大的人,指着院门说:
“天黑了,把门关上,在里面上锁,把钥匙给我。”
“好的。”
石宽很失望,本来还想着洗完澡,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可以去和牯牛强偷看大少奶奶白白的身子。这下好了,门关上还要上锁,出不去了啊。
这胡氏还真怪,拴上门不就行了,还要在里面上锁,怕啥呢?他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照做,关上门锁好,把钥匙交过去。
胡氏不说话,关了客厅门,回房睡觉了。
石宽郁闷地提水去洗澡,洗完后也上床睡觉了。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要不是另一间小屋里传出大耳刘轻微的鼾声,那简直安静得可怕。
冬夜漫漫,石宽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大少奶奶那白花花的身子,也想石妮软弹的屁股……
第二天清晨,石宽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就被胡氏一把掀开了被子,凉飕飕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胡氏就一顿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个下人,起得比主子还晚,来这是享福呢?”
石宽看了看外面的天,确实比往常起晚了一些。可能是自己盖一床被子,比和牯牛强睡时更暖和,不小心睡过头了。也可能是这里太安静了,没有嘈杂声,让他睡得太舒服了。
人在屋檐下,哪敢还嘴呀。他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然后赶紧下了床。
胡氏只骂了一句,就呆立在原地。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宽的裤裆,满脸惊讶。那里鼓鼓囊囊的,她可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掐指一算,她已经至少有一年没和老公睡过了,都快忘记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了。此刻,这年轻的身体,却唤醒了她那颗沉睡已久的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等到石宽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她还在那儿傻乎乎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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