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三文地八,我自认倒霉,翻出来吧。”
“地八个屁呀,我干栋了。”
二蛋没得进张,气得把手里的牌一推,数起了子来。
这时候有牌张的只有石宽和文贤昌了,最后一张牌,按照牌面来分析,文长武短,石宽应该是留那张人牌的。因为武牌就只剩下一张七,一张六,一张五。而七又不可能在马六手上,在的话他早就四人七一起出了。
这种情况,已经是不需要过多的揣测的。可是他看到文贤昌左手紧紧的攥住留的那张牌,知道文贤昌留的是一张文牌了,他只好按最先的计划,留下那张平头八。
马六看着大家都把牌留好了,猛的翻出底牌,吼道:
“谁还有武牌?”
石宽心里一乐,翻出了手里的弯八,笑道:
“在这呢?平八吃六头,阿哥打阿弟。”
马六挠了挠头,不解的说:
“你这家伙,双九不带八,留着吃两家。”
石宽怕马六看出破绽,解释道:
“我也没什么大牌了,就留这一个看家,反正少一栋也就多输两个子而已,中庄了我可就赚二蛋的十个子。”
二蛋骂骂咧咧,把早就数好的子送到石宽面前。马六四栋保本,一子不输。文贤昌虽然输了三栋,但他无所谓。
就这样,局面基本是在石宽和文贤昌两家轮流赢,二蛋和马六偶尔会凭实力赢上那么一两回。还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就已经把全部的子输完了。
鸡马六他们是没法吃了,文贤昌却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带着石宽走出了文家大宅,来到了镇上的醉仙居酒楼,点了一盘白切鸡,还要了点牛肉干,花生米,一壶好酒。
“好好吃,一会我分五十块银元给你,吃饱后就带你去找那臭骚牛,把他赢得裤衩都不剩。”
时宽这时也是颇为期待,问道:
“臭骚牛是谁?他钱多不多?”
文贤昌夹了一块干牛肉片,扔进了嘴里,边嚼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