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人当惯了,别人说什么基本都会照做。石宽把左手伸了出去,不过嘴里却说:
“文二爷,我……我不是来看病的……”
文敬华的手刚想给石宽搭脉,听到这话,顿生疑惑,把手收了回来。
“不来看病,你来我这干嘛?”
这时中药铺后小门的帘子被掀开,挤进来一位漂亮的女子,正是石宽做梦时常会梦到的文贤婈。
她是想来家里的药铺转一转的,还没进来就听到了奇怪的对话,现在不由好奇的往这边看来。
石宽虽然喜欢看女人,特别是这种年轻漂亮,而且很另类的女人。不过女人注视他时,他却不敢与之对视。
本来就有些紧张,看过文贤婈后回答文二爷的话,就更加的紧张了,他说:
“二……二爷……我是来借钱的,不……不是来借二少爷的。”
文敬华被弄得糊涂了,他倒是觉得石宽不是来借钱借人,而是真正来看病的,问道:
“你口齿不清,神色慌张,来我这到底要干什么?”
石宽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改正过来,放缓了语速,认真的说:
“不是,文二爷,是二少爷让我来你这,问你借一千个银元,这是他给的凭证。”
说着,石宽又把文贤昌的裤头绳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那个文贤婈脸色由好奇转为阴沉,快步走过来,站到了父亲的身后,娇声呵斥:
“不借,张口就一千个银元,自己还不来,谁知道搞什么鬼啊。不借,你走吧。”
文敬华却抬起一只手,制止住了宝贝女儿,不动声色的问石宽:
“贤昌现在还好?”
“不太好。”
石宽如实回答,眼睛的余光瞄向文贤婈,那胸脯真是与众不同,特别是现在生气上下起伏的样子,让他看了还想看。
文敬华拿起那条裤头绳,站了起来,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