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里,也有人跟着附和起来。
文贤莺还真的想给这帮人上一课,她把被风吹乱了头发撩回耳后夹住,轻蔑的说:
“你们就是一帮临时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没有组织,没有纪律,一旦有事了,只会乱作一团。自己人不打自己人都好了,我还说要打土匪。”
“什么是组织?什么是纪律?别老拿你在省城读书的那些新词糊弄我们好不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你还是不是文家的人啊?”
队员们都敢反驳文贤莺,那石宽就更加不甘示弱了,有理没理,先吼一嘴再说。
文贤莺一张嘴要和这么多人辩驳,肯定是会有些吃力的。为了让这帮人心服口服,一定要拿出点实实在在的事。她双手举起,奋力的摇了摇,大声说道:
“大家都别吵了,你们是不是乌合之众,一试便知。”
“怎么试?”
阿彪已经急不可耐,语气也非常不友好。
文贤莺一点都不受影响,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阿彪,而是向其他队员扫视去。
“你们去找条木头来,架一座独木桥。”
阿彪哪里会服这种,文贤莺的话音还未落地,他就已经冲出去,寻找木头去了。
围观的人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热闹,没有一个离去的,而且还越聚越多,包括了路过的陈管家。大家都想看一看,文贤莺是如何试这帮人的。
没多久,阿彪就扛来了一根碗口粗的松木,约有丈余来长。“砰”的一声扔到地上,把地上的土石都砸飞了起来,可见这根松木着实不轻。
其他人也找来了两个木马,大伙一起把松木抬到了木马上,还晃了晃,挺扎实的。
石宽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声音不大不小的说:
“独木桥已经架好,你要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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