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回到家时,秀英还没睡去,正在马灯下纳鞋底,看见主子回来了,微笑道:
“这是什么酒啊?把慧姐醉得现在还没醒,也不知道醒来后要不要洗澡?”
“你困了就去睡觉吧,她醒来闹着要洗澡,我哄他就行。”
石宽自己都还没洗澡,不过他不想洗热水澡,刚才和文贤莺那紧紧一抱,使得他浑身燥热,需要用冷水浇一下。
这么晚了,他也不想麻烦下人,自己打了一桶冷水走进洗澡间。清凉的井水并没有浇灭心中的火热,洗得后回到房间里,看着睡熟的慧姐,只穿文贤婈给的那些小衣服,被子还蹬过一边了,姿态撩人,更是难以忍受。
石宽感到嗓子冒烟,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只是在距离慧姐身子还有半尺远的地方,他就停了下来。
慧姐现在睡得这么沉,如果动作不那么粗鲁,是有可能得逞的。只是慧姐刚刚对他恢复信任还没多久。
什么是信任?那就是即使脱光了,也不会被连,这就是信任。他不能辜负了这么单纯的一个人,对他的信任啊。
石宽把那薄被往上拉一点,给慧姐盖好。然后来到了慧姐之前睡的那张小床上,仰面躺了下去。
即使很难受,那也要忍下去。作为一个男人,这点都忍不了的话,那也不配当男人了。
第二天,本来说好了去各个私塾找那些教书先生聊一下的,可是文贤莺没有来。
石宽也不敢去约文贤莺,昨天晚上那一拥抱,反而给两人划了一道界限,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再见面了。
石宽陪着护院队到各家院子巡逻一番,到了杨氏的院子前,往里看了一眼,恰好看见杨氏走过,他想收回目光,却已经被看见了,只得打声招呼:
“二姨娘,在忙什么?”
“我能有什么忙,进来坐坐,我有点话想和你说说。”
看石宽那样子,像是又要跟护院队们走,杨氏连忙把人叫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