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被掐死了又可以复生,文贤莺应该会动手把慧姐掐死一百回。她头低低的,恨不得一口把碗里的饭吞完,然后长出翅膀飞出柳家去。
还好慧姐见文贤莺不搭话,嘟囔了两句,就不再说了。
吃过了午餐,一伙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文贤莺就说要告辞了。路途还是有点远的,柳富一家也不多加挽留。
出了柳家店,走在回程的路上,文贤莺依然对在餐桌上发生的事有些耿耿于怀。这种事骂慧姐是没用的,不骂慧姐那就骂石宽咯。
“还没和我二姐结婚前,嘴里说得好好的,说会照顾好她,现在照顾成什么样了。”
石宽莫名其妙啊,什么事都帮文贤莺办了,怎么还换来这般没理由的数落。心里非常不服,反击道:
“我哪里不把她照顾好,老太太都没说我,怎么就轮到你来说我了。”
“我说不得吗,我偏要说。和我姐这么久了,也不教她一点,你看刚才吃饭时说了那叫什么话啊。”
文贤莺本来是和石宽并排走的,她扭过身去,倒退着走,大有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原来只是为了这事,真把石宽弄得哭笑不得,他的语言到了嗓子眼,嘴张了好几次,这才说出一句话:
“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我要是能教会她,那就教她晚上和我……”
后面的话石宽实在说不出口,他想用慧姐说的那个连字来代替,也还是觉得不合适。
这种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话,最容易让人误会了。因为说得快一点,文贤莺还理解偏过一边去。她以为石宽是说“那晚上我就教她主动一点”,脸红红的,拉住慧姐的手就往前跑。
慧姐本来就傻,对于两人这种没头没尾的话,更是一头的雾水,她问道:
“你和他是不是吵架了?”
文贤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他晚上是不是要强迫和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