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一直秉承着“无毒不丈夫”这一句话,他甚至怀疑文贤贵不是他的种,是文贤昌和唐氏一起偷生出来的。不过算了一下年龄差距,也知道那是不可能。
如果他怀疑的有一点点成立,那文贤贵也不可能得到一毫一厘的财产。
文老爷一走,老太太就捶胸顿足,失声哭道:
“这个家啊,是越来越不像样了,我是造了什么孽呀?”
众人急忙上前安慰,杨氏去给老太太捶背。
“老太太你别伤心,老爷只不过是一时气话,才会冒犯你的。”
老太太伤心的不是被文老爷吼,她伤心的是这个家很有可能再破碎下去,众人的安慰,反而让她心更乱。抹了一会眼泪,她挥挥手说:
“你们都回去吧,让莺儿陪我坐一会就好。”
“老太太,你要是觉得无聊,那就让莺儿今晚陪你一起睡吧,你们祖孙俩也可以好好的聊聊。”
重新立家规的事,对方氏没有太大的损失,她就怕老太太说的那句“我不同意”,以后要改回来。现在老太太点名要文贤莺留下来,她就把人推到了跟前。
让文贤莺和老太太睡一宿,肯定会说出好多的事。明天再从女儿这诈出来,那也是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文贤莺看到老太太流泪了,心里也不是滋味,还真想陪老太太一晚,她忧伤的说:
“奶奶,今晚我和你睡,二姐在外面,也不给她回去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睡。”
“好,有你们两个陪着,我多少也会好过一点。”
老太太说着,看向了门外。
石宽赶紧跑出去,把慧姐给带了进来,说道:
“奶奶说想你了,今晚不给你回去。”
“你是想我吗?想到都哭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