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也没提过要和她过日子,不过很多时候来了也不只是光想着她的身子,所以她对柱子也格外好一些。
石宽从钱袋里摸出了五个银元,拍到了柱子的手里,也不明说。
“我没什么时间回来,七爷还麻烦你多照顾,你要是想那赵寡妇,就把其他男人赶走呗,这东西和人共用,不感到心里膈应吗?”
柱子看到了钱,脸上瞬间笑成一堆,那一口黄牙露出了七八个。
“兄弟你够意思了,放心,有我在,七爷他摔不死。”
看着文贤莺已经走远,石宽拍了拍柱子的肩膀,说道:
“有什么困难的去龙湾镇找我,赌钱输了要钱翻本就不要来,来了我把你踹下玉龙河。”
“嘻嘻……”
柱子狡猾的笑着,把钱装进了口袋。
石宽不和柱子说了,小跑着追赶文贤莺去。
到了文贤莺身后,他故意咳嗽两声,却不见文贤莺回头,知道是生闷气了,便调侃道:
“唉呀,都怪你,把那俩推车的赶回去那么快,该让他们留下等,现在也不要走路那么累。”
不说还不觉得什么,一说文贤莺还真有些后悔,这半天的路,走到家里饭都不想吃了。
“你这么聪明,当时为什么不让他们俩在岔路口等,还说我。”
“我不是看你当时生气了吗?”
“谁生气了,我有那么容易生气吗?”
“一天十二个时辰,你除了睡觉那几个时辰不生气的,其他时间不是拉着个脸就是瞪着眼,还说不生气。”
“呵呵呵……生气也是对你生气。”
文贤莺本来想等石宽上来,骂一下和柱子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的,现在被这几句话逗的,也忘记了要骂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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