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说着,也装作有点气愤的样子。现在明说文贤莺是生他的气了,就看文贤莺怎么答。
文贤莺心里非常无奈,本来因为那封信的事,还没想好怎么和石宽摊牌的,现在被石宽逗得说话了,还是用这种像小孩吵架一样的方式,弄得她真想发笑。
她把旁边的罗竖拽过来,推到了石宽面前,说道:
“舞枪弄棒是男人的事,让罗竖去教你们,别来烦我。”
这还正合罗竖的意,他一点都不推辞,谦虚的说:
“我族上有兄弟当巡警,我也玩过几回他的枪,略懂一二,石宽兄弟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现在不要说略懂一二,就是略懂一二的一半,那也可以当师傅了。
石宽立刻拽住罗竖的手,生怕会飞走似的,说道:
“别研究了,我们都听你的,快跟我们走。”
罗竖回头看了一下文贤莺。
文贤莺恨不得把石宽赶走快一点,就烦躁的挥挥手。
石宽和罗竖两人走了,高枫却犯起了嘀咕。她和罗竖俩人也算蛮熟的了,很多不能公开谈的话题,都已经谈过。可从未听说过罗竖还有个族上的兄弟,在省城里当巡警。
刚才罗竖和石宽说时,她在旁边看到罗竖的眼神似乎有点飘忽,她判断罗竖是在说谎。
罗竖为什么要说谎?难道另有隐情?
“哼,石宽又把我丢在这,我不理他了。”
慧姐对于石宽不把她带走,心里很不舒服,一跺脚就扭过身去。
高枫的思绪被打断,也就过来劝慧姐:
“你不喜欢和我玩,还是不喜欢和你三妹玩?跟那俩臭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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