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石宽听了手都有点哆嗦,他一直以为文老爷很看重陈管家呢,没想到还是留了一手。跟在这种人身边做事,可得时刻小心着点了。
还真让石宽猜对了,文老爷就是那种阴险的人。他让石宽暂时管理文家的大小事务,不过是先给点甜头,等到今年过年,就会把石宽给分出去了。
文家只能有一个当家的,现在是文老爷,以后就是文贤安。像石宽和文贤贵这样的,都得被分出去,只能给文家当侧翼。
其实去县城的只有文老爷,文贤安是要去山里,把那些成熟的洋烟果壳偷偷摘回来。等这些事都办完了,就该采摘茶果,准备开榨榨油了。
文老爷和文贤安走了以后,石宽和陈管家就开始忙着收晚稻了,有了早稻的经验,也不觉得有多累,反而因为不用再等着插秧,显得悠闲自在。
这天石宽跑到地里,哄着文贤贵在那帮忙守着发牌,然后自己就偷偷跑掉了。这文贤贵啊,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像个粘人的橡皮糖,还真是有点烦人呢。
他刚过了一个小岗,就瞅见甄氏俏生生地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还一副不情愿让开的样子。他便笑嘻嘻地凑上前去,调侃道:
“哟呵,舍不得我呀,都追到这儿来了?”
以前甄氏和石宽在一起的时候,那可是话都没几句,石宽一拉她,她也不抗拒地跟着走。可现在,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傲娇地说道:
“就你这一身汗臭味,我才不想让你碰我呢!快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石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和甄氏亲近了。说来也怪,以前最多十天,他就会按捺不住,绞尽脑汁地去和甄氏来个“偶遇”。可现在,人都站在眼前了,他却丝毫没有那种心痒痒的感觉。
这是咋回事呢?是他厌烦了?还是甄氏失去了魅力?又或许两种都不是。他想不明白,也不想让甄氏明白,于是嘴上依旧油腔滑调地说道:
“我石宽想要啥样的女人没有啊,只是最近心情不佳,没那兴致。”
甄氏突然猛地伸手过去,瞪大了那双凤眼,气鼓鼓地骂道:
“你个混蛋,玩了老娘就想甩,把我当什么啦?”
石宽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却也没发火,仍旧没个正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