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文贤贵可听话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听话也不行啊。
石宽走出来,在操场边的小土包上,找到了正捧着碗吃饭的文贤莺,上前拉住她的手就走。
旁边也是蹲着吃饭的高枫和罗竖面面相觑,不知道石宽要干什么?两人是一个大家庭的,也不好问。
前几天叫石宽来帮忙修路,这家伙不知道在生啥闷气,就是不肯来,文贤莺到现在心里还觉着不得劲呢,扯着嗓子嚷嚷:
“你干啥呢?我的碗都要掉啦!”
石宽另一只手接过文贤莺的碗,压着嗓子说道:
“别嚷嚷,出大事啦!”
一听说大事,文贤莺就想起母亲被土匪给劫走了,心里也有点发慌,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着急地问:
“什么大事啊?”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石宽拉着文贤莺到了罗竖的房间门口,把她推了进去,自己转身就把门给插上了。
文贤莺这才瞧见文贤贵在里面呢,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忙问:
“到底怎么回事啊?”
文贤贵平时很少主动跟石宽以外的人说话,这会儿居然开口了。
“姐,我闯祸了。”
看文贤贵那吓得惨白的脸,文贤莺也觉着这事儿不小,赶紧上前安慰道:
“闯啥祸啦?跟姐说,别怕别怕。”
文贤贵瞅了一眼石宽,然后低下头,小声嘟囔着:
“我把牛镇长家的包圆圆给睡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呢。”
话还没说完,文贤莺就朝旁边的石宽挥起了拳头,一阵猛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把他给带坏了吧,这下可怎么办?”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石宽侧着身子,举起胳膊一边挡着一边躲着,嘴里还辩解着:
“我带坏他什么了?这是他自己干的,我也莫名其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