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赶忙收回目光,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怀疑文贤贵是不是在撒谎。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包圆圆可不敢把这事儿当真,毕竟这可关系到她的名声和家庭地位。要是让牛公子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睡过,那就不一定还会要她了。
数好了银元,换回一沓五颜六色的兑换券,石宽折了两下,把兑换券塞进了钱袋里。
走出牛镇长家的时候,他的心情和来时完全不一样了,嘴里还哼着小曲。
下午,他来到了学校,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有个教室里传来了响亮的读书声,领读的正是文贤莺。他晃着肩膀走到教室的后门,靠在门框上。
文贤莺一眼就瞧见了石宽,心里正惦记着文贤贵的事呢,赶忙放下书本,走出了教室。
“怎么样,人没死吧?”
“死不了,活得好好的呢。”
好久没这么近距离看文贤莺了,这里光线明亮,石宽两眼放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我是认真的,你别这样好不好?”
文贤莺见石宽这副模样,急得不行,真想伸手去拧他一下。
“我也是认真的,她好着呢,我刚和她换了钱回来。”
这里还有孩子在教室里,说话不方便,石宽转身朝后排罗竖的宿舍走去。
“你不会骗我吧?”
文贤莺将信将疑,跑到石宽前面,倒着走。她心里琢磨着,包圆圆就算没被文贤贵掐死,那也肯定会要死要活的,不可能像石宽说得这么轻松。
“骗你干啥,就贤贵那胆小如鼠的样子,把人掐晕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怎么可能掐得死。”
石宽还真这么判断的,他认为文贤贵就是把人掐晕,有没有胆量把包圆圆睡了,那还是另外一回事。
文贤莺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至于包圆圆为什么活得好好的,不哭不闹,她不好意思问下去,毕竟那问题太尴尬了。一会石宽肯定会自己说的,也就转回身,朝罗竖的房间走去。
在房间里,罗竖正陪着文贤贵。文贤莺害怕文贤贵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不敢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就去告诉了罗竖,让罗竖来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