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到门口,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淡淡香味,那只能是文贤莺的,不会是别人。
石宽大踏步走了进去,面向外面的高枫瞧见了,有些吃惊,问道:
“石……石宽,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石宽没吭声,走到背对着门口的文贤莺身边,一把抓住那只手,冷冷地说:
“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文贤莺一头雾水,不知道石宽要干什么?但她可不想见到石宽,拼命地挣扎。可没办法,石宽的手就跟铁钳子似的,紧紧地抓住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刚才正在写字呢,把那钢笔高高举起,吓唬道:
“松手,再不松手我可扎下去了。”
石宽才不怕呢,不仅不松手,反而威胁道:
“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可抱你走啦!”
“不出。”
文贤莺可倔强了,她没拿钢笔扎石宽,而是噌地一下站起来,气鼓鼓地瞪着。
石宽也不说话,另一只手一伸,就要把文贤莺拦腰抱起来。
文贤莺一看石宽来真的了,赶紧把钢笔一扔,抓住那只手,无奈地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呀?”
石宽还是不吭声,拉着人就往外面走。
文贤莺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啊,但也没办法,只好跟着出去,回过头对高枫说:
“枫枫,等会儿你帮我敲一下钟,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就因为我得罪了他一点点,现在就来找我算账啦。”
“好!”
高枫虽然看到石宽气势汹汹的样子,但想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就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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