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你说谁道貌岸然呢?”
高枫不能忍受石宽这样说罗竖,没等石宽说完,立刻出言打断。
石宽只沉浸在自己的伤心当中,哪里去品高枫的话,还强调着说:
“就是罗竖啊,说他道貌岸然说轻了,应该说衣冠禽兽,贤莺是校长,是他的上头啊,他怎么能喜欢自己的上头呢?”
“上级,不是上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可贤莺一个上级喜欢下级,那不是更加的不符合道理吗?”
高枫到底是文人,石宽非要这样说,她也无法阻止,只得就后面的事辩论。
“就是,两人都是王八蛋。”
“别这样骂人家,说不定只是贤莺一厢情愿呢?”
“不可能,如果只是贤莺一厢情愿,那昨天罗竖怎么不反驳?”
“鬼知道他啊,贤莺怎么会让你帮说的。”
“她就是剥削,是这个词吧?见我好欺负,什么事都让我帮做……”
正菜还没上桌呢,这俩人就边喝边聊上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晕乎了。不过他俩都是点到即止,谁也不肯把自己心里的事儿往外掏。也许他们只是想找个人唠唠嗑,可又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眼瞅着都过了中午一点了,这俩人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桌上的白切鸡热了好几回,愣是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好几壶。
“不行啦,不……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吐……吐啦。”
高枫喝得耳根子通红,她伸手把面前的酒杯一推,“哐当”一声掉地上了,然后手撑着椅子边,想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石宽的眼珠子都变得混浊了,就跟蒙了一层雾似的,看高枫的时候脑袋晃来晃去的,还咧着嘴笑:
“你就吹……吹牛吧,说自己多能喝,这才第五……五壶,哈哈哈……要不要,要不要我扶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