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护院队的休息室呢,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骨牌搅动声。
护院队这活儿,那可是整个文家最轻松的了!每天除了巡逻、睡觉,就是围坐在那张脏兮兮的简易桌上打骨牌。有钱的时候耍点小钱,没钱了就谁输谁喝水,把肚子灌得咕噜咕噜响。
石宽走进去,果然在那烟雾缭绕的屋子里瞧见了文贤贵。文贤贵这家伙,真是三天不见就大变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会儿竟然叼着一根用黄纸卷成的小烟,半眯着眼睛,正和那些队员们打牌呢。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跟这环境简直格格不入。
石宽咳嗽了两声,把飘到跟前的烟雾扇了扇,说道:
“贤贵,行啊,才几天不见,就成老赌棍啦!”
文贤贵把手里的牌递给旁边的队员,站起身来,有点难为情地说:
“哪有啊,我们没赌钱,就喝水,你看这一大桶在这儿呢。”
离领月钱的日子还早着呢,石宽也清楚这帮人没什么闲钱赌。他晃了晃脑袋,示意文贤贵出来,说道:
“走,我们去个好地方。”
文贤贵一听,就知道石宽找他准有好事,乐颠颠地跟了出来,到了外面,好奇地问:
“去哪儿啊?”
石宽把脑袋歪过去一点,压低声音,坏笑着说:
“春香楼。”
文贤贵心里那个美啊,上次从春香楼出来,他做梦都想着那很会折腾的金玲呢,只是文贤莺来质问过他,就不敢再去了。这次石宽又来约他,哪能忍得住不去吗?
对于女人,文贤贵可是尝到了甜头,这几天他又找机会把阿芬拽来睡了一次。不过阿芬相貌平平,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趣。想着把那丙妹也搞来睡上一次的,可丙妹这段时间老是跟老太太形影不离,他根本无从下手。
今天早上他睡得比较迟,小玉应该是忙完了早上的活,就等着给他倒净桶了,就在外面的喊,可不可以进来倒净桶。
那小玉也是没什么相貌,可是身上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又加上还年轻,倒也让人颇为动心,他心里的念头就起来了,让小玉进来。
外面静悄悄的,他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和其他下人出去溜达了。所以胆大得很,把小玉骗到了床前,一下子就把人抱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