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你就先过去帮几天忙,等陈管家那边找到人了你再回来。”
阿芬性格实在是软弱,不敢反抗,只能不情不愿地说:
“那好吧,我听老太太的。”
都听老太太的,文贤贵这脸上可挂不住,他一甩袖子,气鼓鼓地回房间了。
第二天,他也不着急搬家,反正文老爷和老太太都不给他派人,那就慢慢来吧。不过该看的还是要去看一下,所以他又去了护院队的休息室,找到了跟班连三平。
那连三平每天就盼着文贤贵来,好跟他出去玩呢。一看到文贤贵,马上迎了出来,小声问道:
“少爷,你怎么啦,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呀?”
“好个屁呀,被两个老家伙赶出来了。”
现在的文贤贵,对自己的心腹也敢说些忤逆的话了。
连三平还有些懵,疑惑地问:
“老家伙,老家伙是谁呀?”
文贤贵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大踏步地向前走,嘴里说着:
“走,去我新家瞅瞅,我要搬家啦,先去看看怎么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连三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就知道所谓的老东西是谁了。
两人不紧不慢地朝着原来的院子走去,一个昂首挺胸,一个点头哈腰。
没人住的房子就是乱,还到处都是灰尘,说话的声音在墙壁上弹来弹去,嗡嗡作响,听着还怪吓人的。
到了之前的客厅,在那供神的桌子上瞅见一坨卷卷的玩意儿,文贤贵走过去拿起来瞧,干巴巴硬邦邦的,一时半会儿还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便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这玩意要是搁在别的地儿,那他一眼就能瞧出来是什么了。可它出现在供桌上,那还真没往那方面想,一闻才知道原来是一坨屎,一坨已经被风干了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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