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金吃完早饭准备去送货,结果卖货的上门了,而且人还不少。
赵金让张氏和孙氏收货,他去给会宴楼送货。
可两人抱怨说自己不会看秤,昨天因看错秤损失了好几文钱呢。
赵金无奈,只好歇了送货的心思收起货来。
他想着,既然早上送不了,那就中午去吧,给来卖货的人都说一声,让他们中午就不要来了。
就这样,赵金又忙了一上午,直到日头升到正中央,他才拉着四大缸虾蟹去送货。
走在路上他美滋滋的想,这四缸货光金钩就有两百斤,横行更是有三百斤。
这批货虽然付出了9500文,但是卖了之后自己能挣一千五百文。
只用了两天自己就挣了一千五百文,他倒要看看爹娘回来后还说不说自己败家了。
他哼着歌,心情愉悦的到了会宴楼前。
刚到门口他就朝里喊:“郑掌柜,我给你送货来了,快出来接货。”
会宴楼门口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来。
赵金不耐烦的继续喊:“郑掌柜,快点吧,我还要回去收货呢。”
门口依然没有动静。
他不得已,只好将手中的牛绳搭在牛身上,然后走进会宴楼。
一楼的大堂冷冷清清,只有郑掌柜和伙计坐在椅子上。
见他进来,郑掌柜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还有脸来,你将我会宴楼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赵金一头雾水,他讷讷开口,“郑掌柜,这是怎么了?我送……”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送的是什么货?为什么和那个汉子送给天香居的不一样!
而且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要尽可能的多收货,不要让天香居有货可卖,你他娘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赵金更冤枉了,他急道:“郑掌柜,我送到你这儿的货和赵大郎供给天香居的是一样的啊,我们都是在村里那条河里面捉的。
而且昨天我一直在收货,我敢保证,没有一家人去找赵大郎卖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