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一声,“哼,赵有根家现在已经不行了,赵金那个败家子败掉了一半家产,赵有根现在顶多也就排第三吧,等赵朗结了款,赵有根连第三都排不上。”
“赵金现在跟着赵朗干,多多少少也能将败出去的家产挣点回来。倒是那赵银,也不想挣钱的事,整天游手好闲的,我看着有点像以前的赵大郎了。”
“赵大郎那时候虽然浑,可是农忙时候下地干活呢,你见赵银啥时候干过?要我说啊,他还比不上以前的赵大郎呢。”
“就是,他挣钱挣不过赵大郎,打架也打不过赵大郎,长相身量哪一样能和赵大郎比?”
“人家有个好爹啊,这一点是赵大郎拍马也赶不上的。唉,说来说去咱最次,既没有赵大郎的能力,又没有赵银那样的爹。”
“唉走了走了,回家吃饭,吃完饭还能趁天早,再去河里捉一些金钩和横行。”
众人渐渐散去,等人都走后,赵银从树后走出来,他阴沉着脸望着远去的车队,直到车队拐着弯不见了踪影,他才咬着牙转身离开了。
车队来的时候赵朗刚从宅基地那边回来。
下午陈嵩过来说两间作坊要上梁了,问赵朗要不要过去看看。
虽然不是住房,但自家院子里的建筑第一次上梁,他当然要去看看。
在前世,木质房顶已经不多见了。因此,当赵朗目睹一群身强力壮的男子抬着粗壮的横梁,一边齐声高呼口号,一边奋力将其送上屋顶时,心中还是很激动的。
房梁吊上去后,众人又将椽子和草席铺了上去,接下来还要用泥巴将整个房顶仔细地涂抹数遍,以确保房屋的密封性和保暖性,之后还要把瓦片覆盖在上面。
这些活儿预计还得耗费数日时光,其中最费时间的就是抹泥。只有等第一遍泥巴干透之后,方可继续涂抹下一层。如此循环往复,直至整个房顶被均匀、牢固地覆盖,才算大功告成。
赵朗等草席铺上去后就回家了,刚进家门赵大牛等人就来了。
赵大牛见了赵朗笑道:“大郎,我们回来了,你说的那个方法真管用,我们仅用了两天多的时间就收了一万三千七百斤青菜。我还从来没收过这么充足的货,要不是仓库放不下了,我们都还不打算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