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抽掉林念嘴里的布,拔出刀将绑着她的绳子割断。
林念顾不上有人,扑进赵朗怀中哽咽道:“对不起,是我轻信了他人,差一点就害了我们一家三口。”
赵朗拍拍她的背,“没事,我们都没事,不要害怕。”
寒冷的初冬,肖羽脸上却全是汗,他咽了咽口水,颤声开口,“大人,我跟赵教习开玩笑呢,我没想将他们一家。。。”
司马南征沉着脸打断他的话,“你无需狡辩,来人,将肖羽和这些人都绑了,押回军营。”
他身后的士兵得到命令上前捆人。
第一大队的那些人根本不敢反抗,他们只有五十来人,司马南征带来的可是全营的人。
哦,第二大队的人不在。
肖羽知道此时反抗无异于找死,便安静站着,任由人将他捆绑。
他爹不久前刚结识了大人物,有他作保,自己不会有事。
赵朗朝司马南征行了一礼,“谢大人救我一家三口的性命,赵朗感激不尽。”
林念已经擦干了眼泪,此时也朝着司马南征盈盈行礼,“谢大人救命之恩。”
司马南征淡声道:“军营出了这种事,我这个坐县尉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们不必感谢我。”
等所有作乱的人都被绑后,司马南征一声令下,大军缓缓行动起来,朝着林子外走去。
肖羽带兵对赵朗设伏的事很快被人知晓,赵朗刚回县城,王长清就派人来请他。
赵朗听何捕头说王长清找自己,便跟司马南征告了假,跟着何捕头去了县衙。
王长清一见赵朗忙走过来问,“你没事吧?弟妹和豆豆怎么样了?”
赵朗行过礼说道:“我们都没事,表哥不用担心,何捕头说你找我?”
王长清将他拉到一旁坐下,“小朗,肖羽之所以敢设计你,是因为他爹最近攀附上了长陵军营田使。
他给那位营田使送去了大笔银子,那营田使答应他,只要你无法胜任县尉一职,那他就能帮肖羽坐上县尉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