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下完注,文一笑道:“这次我押三十两,买。。。”他伸手摸向钱袋,下一瞬,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腰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娘希匹的,谁偷了老子的钱袋子!!!”
另一边,赵朗出了赌坊,拐了两条街回家。
刚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手里的钱袋。
只见钱袋里除了一些碎银和几张银票外,最底下还有几张纸。
原来,刚才在赌坊时,文一加赌注的时候故意将钱袋子张开,让赵朗看到了里面不同于银票的纸张。
当赵朗注意到他在抽出银票后顺手将绑钱袋的绳子拉松了不少,便明白了其中的暗示。
于是在一局赌输后,赵朗借着离开的间隙顺手顺走了他的钱袋。
此刻,他将那几张纸打开,看到开头的几个字后脸色骤然一变,将纸揣入怀中迅速朝门外走去。
这时,林念端着一盆水走进来,看到赵朗正往外走,不禁疑惑道:“不洗脸了啊?”
赵朗心急如焚,匆忙回答,“不洗了,回来再洗!”
本来他还打算回来换身衣服、洗把脸之后再去县衙,免得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冲撞了二皇子。但现在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只希望自己能够瞬间移动,马上见到二皇子。
县衙门前。
守门的衙役见一个黢黑的中年男人到了县衙门口,问都不问一声就往里面闯,立刻抽刀拦住他,“大胆,竟敢擅闯县衙,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赵朗瞪他一眼,“刘大山,你想砍了谁?”
那衙役听到声音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小人不知道是您,所以才。。。”
赵朗不和他纠缠 ,留下一句“好好看门。”便大步进了县衙。
书房没人,问了当值的衙役才知道,王长清带着那“商人”去了后院歇息。
赵朗又朝着后院走去。
王长清上任的时候并没有带家属,后院除了他自己歇息,再无其他人,将二皇子安置在那里也合适。
二皇子带来的护卫正守在院子里,见赵朗过来,拦下他说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速速离去。”
“下官找二皇子有要事禀报,还望将军通传。”
别看这人只是二皇子的护卫,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四品将军,官职可比赵朗高多了。
护卫仔细望了一眼赵朗,认出他后转身去通报。
很快,他过来说,二皇子让他进去。
王长清正在和二皇子聊天,见赵朗进来,被他黑黢黢的面容逗笑,“小朗,你这是?”
李凌云虽然没说话,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笑。
赵朗顾不上理会两人眼中的调侃,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李凌云,“王爷,闫阔要反了。”
两人俱是一惊,李凌云接过纸张打开,只看了几眼,脸色就变的十分难看。
王王长清问李凌云,“殿下,信上写了什么?”
李凌云将纸递给他,“闫阔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朝廷给他高官厚禄,让他带兵戍守边镇,他居然敢联合蛮夷造反!”
王长清接过纸张看了几眼,也是变了脸色。
纸张的最上面一句话写着:本月二十九,闫阔会打开仓北坡,放史毕汗大军入关,入侵大鄌。
之后的内容都是文一从跟随走私队进入草原之后的所见所闻以及一张地图。
那天和赵朗分别后,文一返回后院,王老四见到他提刀就砍,被文一轻松挡下。后来又有十几人加入战局,文一虽被擒,但也打倒了好几人。
王老四将刀架在他脖子上问他去哪了,文一平静的说,去四处走走,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王老四恼怒不已,说提醒过他,不要出屋子,为什么不听。
文一却理所当然的说,自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当然要好好了解一番,万一他要对付自己,自己也好找个机会逃走。
王老四想杀了他,但被巡逻的大队长拦下,说文一身上的功夫不错,带他去草原,车队的安全方面要有保障。
王老四想到草原上时不时出现的马匪,便收了刀,让他不要乱跑,天一亮他们就出发。
庄园离仓北坡只有四十来里路,一路上没有检查货物的站点,他们一行人顺利抵达仓北坡。
仓北坡守卫见他们过来,打开关门放行,他们顺利的出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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