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夙隐把纸张又递到烛火上方,等它慢慢燃尽,“让她们做好准备,时机快到了。”
“是,末将明白。”
夙隐和幽杏谈了一阵,再把玄宝哄睡着,才不慌不忙的进宫。
楼杳虚弱的躺在龙床上,身旁还坐着玄恣,安神香也在慢慢的燃烧着。
“陛下,可还好?”
“太医说您这是风寒,可为何吃了药不见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咳咳咳!”楼杳拍了拍玄恣的手,“莫要担忧,孤这病怕是被有心之人给动了手,现在还死不了。”
她的江山大业还未完成,她怎么可能甘心死去。
“咳咳咳!”
玄恣眼神闪了闪,慌乱的替她顺着后背,“陛下,先别说话,休息一会。”
“咳咳咳!玄恣……咳!”
“等孤……咳……抓到她,非得砍了她的脑袋。”
玄恣着急得哭出来,“陛下,您就先别说话了。”
不远处的安神香快要燃尽了,玄恣看了一眼对楼杳说,“陛下躺会,玄恣去重新给您点着安神香,您好生休息。”
“咳咳!去吧。”这安神香是玄恣给她点了有些年头了,香味不似平常的安神香,因为它,她梦里不会时常惊醒,从而导致她有些上瘾,就常常命宫人备了许多。
“陛下,摄政王求见。”寝殿外这时传来宫人的声音。
楼杳重重咳了一声,“宣。”
玄恣点把新的安神香点燃,看了殿外一眼便收回视线,走过到楼杳床前行了个礼,“陛下,玄恣先行告退。”
“咳!咳!”
“准。”
夙隐不急不缓的走进来,寝殿内弥漫着安神香的香味,她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面色平淡,随后看向楼杳,也尚未行礼。
“陛下,微臣听闻近日以来陛下偶感风寒,可还好?”
楼杳打着太极,“容爱卿,孤这身子还硬朗得很,不知爱卿来有何事?”
容隐变了,变得更加猖狂,有时早朝说不上就不上,比以前还更难对付,眼里就差没她这个帝王,想起来她就咬牙切齿,万不相信这人能来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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