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隐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你说什么?”
她慢条斯理的抬眸,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你胆敢让变故发生,孤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
听出她话语里的认真,纪栩时暗自叹气,伴君如伴虎啊,动不动的就是砍头,“微臣明白,您体内的蛊毒即将发作,您最近还是抓紧跟他行个房。”
君隐不屑的轻嗤,“孤需要他的解救?没有他,孤一样能挺过去。”
行房是个什么东西?!
他也配跟她行房?!
让他睡在自己身边,对他已经是莫大的赏赐,还敢跟她行房!
白日做梦!
纪栩时早已看清她的本质,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他就不信她忍得住,“您喜欢便好。”
不知想到什么,他问:“三日后的秋猎,您可要带他一同前去?”
君隐想都没想就拒绝,“孤怎么可能带他去。”
“陛下。”纪栩时无奈道:“您不能总把他囚禁在寝宫,很容易让他变得沉默寡言的,也带他出去玩一玩,避免他丢失自己的心智。”
“您应该不想只要一个会听话的提线木偶吧。”
君隐道:“孤要的就是这样。”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奏折,平静的说:“他得无需拥有自我思想,所有的事情孤都会替他做好。”
纪栩时太阳穴猛地跳动起来,看她的眼神格外复杂,像是才认识她。
他还以为她只是图新鲜,不会囚禁他过久。
谁曾想,她打的竟是如此疯狂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