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

顾离谨敲了敲审讯室的门，“我来找你了。”

寓隐顿住，“等会。”眼神示意程九把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的囚犯拖到到隔间。

程九点头，快速拖囚犯进去。

寓隐摘掉全是血橡胶手套，身上的白大褂同样也沾了不少血。

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换上。

顾离谨在外面催促，“监狱长，你在搞什么啊，我还要等多久？”

“马上来。”

寓隐走门边打开门，迎面而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监狱长想不想我呀？要不要亲亲？要不要摸摸？要不要蹭蹭？”

寓隐宠溺道：“回去再做。”

“这里不行吗？又没有别人。”顾离谨主动送上唇，“监狱长亲亲……你身上的气味怎么怪怪的？”

他推开她往里走，耸动鼻尖，仔细闻到了闻，是一股得说浓不浓、说清不清的血腥味，“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审讯囚犯，审不出来总要动点处罚。”寓隐朝他招招手，“过来，我带你回家。”

回家……

顾离谨很喜欢这个词，眼眸不自觉弯起来，小跑到她身边，搂着她的手，跟着她回家，“我不继续劳改了吗？”

“吃完午饭再去。”

“好，监狱长亲亲嘛。”

“不亲。”

“好吧，监狱长当时为什么不处罚我？”

“你的话太多了。”

“我知道了，你那会就喜欢我了，对不对？”

“不准说话。”

“监狱长！你说话嘛！你回答我的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