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说再难听的话,只要没有私心,皇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这一点,夏帝远远比不上陆源。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收心为大秦着想的原因。

“陛下说的是,是微臣狭隘了。”蔡永州磕了头。

“都下去吧,晚点朕自会有交代!”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蔡永州等人告辞离开。

走出永平宫,曹文虎脚都软了,看着蔡永州,“蔡兄啊,我都快吓死了,你下次说话,言辞能否稍为......收敛一些?”

“怕什么,咱们陛下的胸怀,可远比你想的更宽广呢!”蔡永州捋了捋胡须笑着道。

“你不一样,你是后来者,体会不到那种压迫,就北凉这些老臣,打心里尊敬畏惧陛下,在大秦,就没人敢反驳,因为陛下说的都是对的。

而无数次的结果都证明,陛下的英明!”曹文虎道。

“陛下自然是对的,不对的都是咱们臣子,如果说,陛下是舟,百姓是水,那咱们就是帆,是能帮助这艘大船行驶更远的关键助力。

我自然是敬畏陛下的,但是在我心里,容不得这么一个圣明的君主,名声有半点污点。

我从官大半辈子,脖子都埋土里了,才碰到这么一个圣君,我比谁都更在意。”蔡永州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