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赵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嚣张的话。
她当即便忍不住了,“吴副主任是吧,你是怎么做妇联的工作的,街道处的存在,为的就是维护妇女的权益,如今刘同志既然有需求,你反而推三阻四,这就是你们做事的水平么?”
这话听着刺耳。
吴副主任看了一眼,瞧见赵眉年纪轻轻,说话却是比祝穗岁还要来的难听,自然沉下了脸。
“妇联怎么做事,还不需要你个小丫头来指手画脚。”
难道以为随便找几个人来,对着自己说上几句难听的话,她就会屈服了?
那也太小看她了。
说着,吴副主任还看了一眼,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刘妈,语气淡淡道:“有些女同志,在婚姻里到底是什么样,是不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样子,还真是不一定,那种颠倒是非的女同志,我也不是没见过,跟这种女同志在一块,忍耐的反而是那些男同志。”
这话一出。
刘妈脸色都白了。
她再笨,也听出是说自己。
祝穗岁拧起眉头,语气冷了几分,“事实是什么样子,我们看的是证据,而不是都没有查证过后,就妄下推断,退一万步来说,妇联的工作宗旨,面向的是妇女群体,这其中并不包括男同志吧,怎么还有人共情起男同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