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白姐，这种事呢，其实自然而然的发生，比刻意为之体验会好上很多！因为，当情之所至，我会把小白姐当成生命里最亲近的人，我猜小白姐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嗯！小齐一直都是！”白夜倾抬头看他，双目炯炯有神，带着几分坚定。

琉月齐笑笑：“那……对于我娘的事，小白姐还要瞒我多久呢？”

“……”

这句话再次造成了短暂的沉默。

这次，琉月齐并没有催她，只是抬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缓缓捋着。

良久，白夜倾终是开口：“小齐想知道什么？”

“我娘……真的死了吗？”这是目前琉月齐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所以第一时间就问出了这个。

“白姨确实死了！这个不会有假……”一丝悲意在白夜倾眼神中呈现，她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琉月齐的胸膛。

“我听霜儿姐说，我娘八年前不辞而别，再也未归，为何你和爹都确定她死了呢？”

“因为……因为是白姨……白姨她亲口跟我说的！”那份悲伤越来越浓，白夜倾的眼角已经微微泛红，想起了一些苦痛的过往……那刻在记忆里，无法抹去的瞬间……

“凡人也好，妖怪也罢，终究还是未能逃脱天命……”

记忆中的那道淡淡地光影想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当时还只是个小女孩的白夜倾。

小夜倾泪流不止，蹲坐在地，紧咬着嘴唇看她。略显稚嫩的脸蛋上充斥着彷徨和无助。

“死亡并不可怕，只是没能看到你和小齐长大，多少有些遗憾罢了……”

“夜倾，姨不会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死后，婚约大可作废不必强求……只是，姨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小齐……若是可以的话……待他十八岁及冠之日，便带他离开吧……离的越远越好……”

“或许，能够尝试一下，逃离那些莫须有的……天命……”

躺在琉月齐怀里，眼角的泪水终于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淌落在琉月齐胸前，瞬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冰凉……

琉月齐不知道几句话能把小白姐弄成这个样子，立刻伸手抱紧了她：“小白姐！小白姐！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别哭……”

“小齐……天命真的不可违吗……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白夜倾反手搂住他，死死地抓住，好像有些害怕，下一刻，琉月齐便会如同当时的白姨一般，消失而去：“小齐，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怕天命，什么人妖殊途，我不信，我们一定能好好的！”

“小白姐，你放心好了！我一直都在的！等到下个月，我们就成亲，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们就离开这里，大不了一块去死好了！”琉月齐咬牙说道。

他如今也是喜欢极了白夜倾，如果那劳什子天命非要拆散他们俩……

琉月齐的心底突然埋下了一颗奇怪的种子，看不清，道不明。之前跟清儿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没什么，他一个小小凡人，如何能跟九天之上的天神产生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