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蒙着裘被娇声怒斥,紧紧裹着身体不敢露出分毫。

见外面没有动静,她心中微沉,正要开口呵斥,却觉腰间一痛,便难以吭出声来。

随后,裘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直接令她惊骇欲绝。

“欧阳兄若有雅兴,也不是不可,不过兄弟倒有个小小的要求。”杨康轻轻掀开裘被,露出了华筝惊恐的俏脸。

欧阳克大喜,急忙道:“杨兄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兄弟若能办到绝不推辞!”

杨康捏了捏华筝的脸蛋儿,不顾她眼中哀求,笑道:“兄弟我早闻西毒绝学独步天下,若是欧阳兄能够传我蛤蟆功,华筝公主每月让你享用几次又有何妨?”

欧阳克闻言,眼中现出一抹迟疑,摇了摇头,道:“非是在下不肯,实在是蛤蟆功我也不会,杨兄不如换个条件?”

“我已如此坦诚,欧阳兄何必遮遮掩掩?”杨康眼眸之中现出不喜,明显不信这厮口中之言。

沉吟了下,从床头翻出一个瓷瓶,又道:“大家都是男人,各取所需罢了,何不敞亮一些?”

“待会给她喂了这瓶药水,欧阳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保管这娘们明天记不起丝毫事情。”

说着,伸手插进瓷瓶,蘸了蘸药水,掰开华筝紧抿的嘴巴,伸进去使劲搅了几下。

不过一会,华筝目光涣散,眼眸变得昏昏沉沉。

“如何?”杨康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地问道。

欧阳克面作沉吟之状。

杨康站起身,一边往桌案走去,一边悠悠道:“襄阳传来消息,我牛师叔已经出关,并且准备迎娶我娘亲。我若厚着脸皮回襄阳,我牛师叔定不会拿我怎样。”

“但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将来襄阳的基业还不是要姓牛?跟我杨康一丁点的干系都没有。”

“如今那位蒙先生不见踪影,传闻已经死在了少室山。只要欧阳兄与我运作妥当,除去慕容安,控制铁木真,再宰了那几个小蒙古鞑子,凭借我驸马爷的身份,整个蒙古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到那时,区区一个公主,一本秘籍,又算得了什么?”

说话之间,杨康已经转过身,一手端着一只酒碗,走到了欧阳克身前。

“杨兄这是……”欧阳克目光落在伸过来的酒碗上,莹莹的眼眸熠熠而闪。

行惯了小人手段,他也怕一不留神因此着了道。

“欧阳兄不信我?”

杨康眉梢轻佻,随即换了一下酒碗,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凑上前道:

“蛤蟆功不蛤蟆功的倒也无所谓,只要欧阳兄允诺让你叔父收我为徒,今晚华筝公主任你享用!”

“此言当真?”欧阳克眼中火热,伸手接过了酒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杨康若违此言,犹如此碗!”

“砰!”

杨康义正言辞,说话之间,将手中酒碗摔得粉碎。

“好!”欧阳克大喜,昂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一个十几岁的毛孩罢了,方才若是露出一丝迟疑,他也不会饮下这碗酒。

“放…放过我……”

华筝眼眸之中恢复一丝清明,面朝杨康泪眼哀求。

不等杨康回应,欧阳克已经迫不及待扔下酒碗,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朝床榻走去。

然而刚刚迈出两步,他便头眩目晕,一个脚软,直接倒在了床榻旁。

“你……”

欧阳克大骇,指着笑吟吟的杨康,却连说话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啪!”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惦记的?”杨康脸色转冷,直接上前,对着欧阳克的小白脸狠狠抽去一巴掌。

欧阳克只觉脑壳嗡嗡的一阵眩晕,慌忙喘着粗气,虚弱道:“我叔,叔叔,就在军营,你……”

“那又如何?”

杨康一声冷笑,握住了欧阳克的手掌,催动北冥神功。

在欧阳克惊骇的目光中,他只觉得一股磅礴内力绵绵不绝地进入自己体内,贮入了膻中气海的下方。

欧阳克惊骇欲绝,当即运功竭力抗拒,可任他怎么挣扎,始终无法凝聚功力,不令外流。

不过一会,便浑身空空如也,瘫软着倒在了地上。

“我叔叔不会……”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