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妙真虽然功力不甚浑厚,但自小精练枪法,身子韧性十足,在牛顶天尝尽了长腿之妙后,又将焚天连哄带强掳了过来。
自己娶的娘子,累死也要尝完,他打定主意,今夜不与所有娘子完成圆房任务,誓不罢休!
一番翻云覆雨后,厢房之中,声势渐渐停歇,床榻之旁,瓜子,花生,衣物,鞋子,以及肚兜等物,又是散落一地。
而床榻之上,牛顶天正左右各揽着一个玲珑玉体,与两人偎依在一起叙话。
慕容妙真将螓首偎依在牛顶天的怀里,潮红的玉脸难掩疲惫,想起方才所见之物,她睁开柔润微微的眼眸,好奇问道:“姐姐怎会在后背刺些字符?”
听到后背字符,牛顶天心里一热,不等焚天回话,大手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探了过去。
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后世的一些女人,会在某些位置刺上文字了。
焚天只觉浑身好似散架了一般瘫软无力,方才自己本想反抗,这人却把力气全都使在了她的身上。
闻言,她狠狠揪了一把在自己身上作弄的手,语气之中颇显疲惫,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武功,为了防止遗失,就替我刺在了后背。”
“哦……”慕容妙真轻轻哦了一声,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牛顶天拍了拍手中滑腻温软的翘挺,道:“上次还剩这块没有抄录,一会相公还有任务,就劳烦两位娘子了。”
“不行!”焚天严词拒绝,撑起一只软绵、白皙的胳膊坐了起来。
如瀑的秀发披散在前,半遮半掩着她那精致如玉的锁骨,与颤微微的凝脂膏腴。
牛顶天伸手将玉人拽入怀中,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何见不得的?娘子不许见外。”
又不是看你的!
焚天伸手过去掐了一下,想要反驳,又觉一阵疲软之意袭来,便将螓首埋进牛顶天怀里,哼哼道:“相公要是着急要,我明天找个镜子自己抄录就是,不必麻烦妹妹的。”
字符在后背延伸太深,近乎抵达私密之处,她哪有脸皮让外人掰着去瞧。
牛顶天倒也知晓自家娘子的为难,方才欢好之时,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这点小为难,哪有娘子间的亲密融洽重要。
念及此处,便凑至丽人耳边,道:“好娘子,一回生,二回熟,刚才该瞧的也瞧了,你要不让妙真娘子来,相公一会可就自己动手了。”
焚天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抬头,心知这人吃定了自己,也不想再作无力反驳,朝着嘴边一处皮肉就狠狠咬一口。
牛顶天会意,又拍了拍另一边的慕容妙真,道:“这任务相公就交给你了,可得瞧仔细了,不许出半点差错。”
“知道了……”慕容妙真似乎睡得正香,闻言微微张了下樱唇,流出一丝口水,呓语回道。
牛顶天见状,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怜爱之意。
待焚天也昏昏睡去,他轻轻吻了下两人光洁如玉的额头,轻手轻脚起身,穿好衣裳,悄悄离开了房间。
此刻,天穹之上圆月西斜,距离黎明时刻已经不远。
牛顶天推开严怀夕的房门之时,迎面的高几案上蜡泪成堆,两根镌着龙凤金漆的红烛静静而燃,已然不足两寸。
看着伏在桌边熟睡的丫鬟云苓,牛顶天上前轻轻捅了捅其肩膀。
屋里虽有地龙,但像她这般不通武功的小姑娘,还是容易着凉的。
“姑爷?起来这么早?”看清来人后,云苓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不等牛顶天回话,红褥铺就的床榻上,就已经传来噗呲一笑,正是一身鸾凤嫁衣,蒙着红布盖头,静坐那里等了整整一宿的严怀夕。
牛顶天笑了笑,伸手揉了下云苓白腻的脸蛋儿,道:“一会去榻上睡,注意别着凉了。”
说着,就向床榻走去。
对于这位辛苦伺候过自己的通房丫鬟,牛顶天还是颇为喜爱的。
这会,云苓方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睡昏了头。
又见自家姑爷抱起新娘子就往屋外走,她惊道:“姑爷,还未饮合卺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