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辰拦住了上前的衙役,没什么情绪道:“不必,他和我们同住即可,有本统领在,他跑不了。”

王靖笑着道:“是是是。”

等墨凌和丙辰都进入马车后,王靖骤然冷下脸来:“吩咐下去,将那些人严加看管,白云锦在的这些时日,一只苍蝇都不能跑出去,知道了吗!”

然后又呸了一声:“什么东西,不过是出身好靠着祖上的功勋得了个侍郎的官职,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处处让爷爷地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种一无是处的纨绔少爷踩在脚下!”

周围的衙役赶忙捧场:“是是是,他哪里比得上我们知州大人半分,给我们知州大人舔鞋都不配!”

“就是就是,我们知州大人可是上过殿试的,这种人怕科举都没考过,半点学问都没有,肯定是嫉妒我们知州大人的学识,才故意给我们知州大人甩脸子。”

已经走远的马车内,墨凌从上车之后脸色很不好看,凤九卿以为墨凌还在生那个昏官的气,就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免得被牵连到。

他可再也不想再吃几天黄连水,现在回忆起那个味道都有些生理性不适。

“坐那么远做什么?”

凤九卿抬头看墨凌正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显然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凤九卿往墨凌地方向挪了一点,真的就是一点,目测不超过两厘米。

墨凌险些被他气笑:“怎么,是怕余吃了你吗?”

凤九卿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墨凌怎么回事,怎么有点阴阳怪气的,难道是被气坏了?

凤九卿继续向着墨凌的方向龟速挪动,冷不防被墨凌一把捞进怀里:“为什么离余那么远?”

这一路我一直都坐在那的好吧,而且凤九卿坐的位置离墨凌最多二十厘米,哪里远了?这明明就是稍不注意都能碰到手的距离好吗?

凤九卿委委屈屈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某人,软声道:“卿卿没有,阿晏你好凶。”

“凶?”

墨凌嗤笑一声,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刚才为什么一直含羞带怯地盯着那个知州看?”

天地良心,这是污蔑好不好,凤九卿刚才明明是在怒视,眼睛里面哪有半点羞怯,有的明明是怒气好不还,都快要喷出火星子地那种怒气!

“卿卿刚才明明是在瞪他,谁让他那么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