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再也不要做太师了!这就不是人干的活!”沧浪神色悲怆,倒在月白怀中可劲的哭。
凤九卿和天青怀中的统崽对视一眼,再看向沧浪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好,给你放假,不当太师了。墨凌的事我来处理,别伤心了啊,乖。”
沧浪不太确定又带着几分希望:“主上说的是真的?”
凤九卿点头:“当然。”
沧浪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仍旧有几分后怕:“主上,我申请和月白去北境,三年内,不,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陛下!”
这阴影似乎略大了些?
凤九卿不太知道月白说的墨凌说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能让沧浪退避成这样,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的事?
不过不重要,他对墨凌早已没了那几分情爱,若墨凌敢做什么荒唐事,他不介意教一教墨凌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沧浪终于哭够了,冷不丁看见统崽,又看了看凤九卿,过度的悲伤让他话还没过脑子就问了出来:“主上这是从哪骗来的小孩?”
凤九卿有几分无语,什么叫骗,这可是重罪,他可从来没干过这些事!也不会做这种事!
天青抱着的统崽哼了一声,奶声奶气道:“我当然是爹爹的儿子,这都不知道,笨。”
“儿子?”沧浪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怀疑,看向凤九卿求证。
“嗯,我儿子。”
“不愧是主上天赋异禀。”沧浪悲伤过后脑子不是很清楚的夸赞道。
凤九卿无奈道:“少想些有的没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凤希是烟儿生的。”
烟儿将统崽抱到怀中,看向凤九卿的眼神中很有深意:“对,我生的。”
四个字硬是让烟儿说出了视死如归的豪迈。
凤九卿扶额,得,越描越黑。
沧浪看了眼烟儿,又看着面无情的凤九卿,话到嘴边就被月白捂住了。
“呜——”
“恭喜主上喜得贵子。”月白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