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勿怪,但凤九卿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像是给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巴掌,可他们却又又无能为力。
凤九卿又从侍从手里接过一杯酒,对着墨凌举杯道:“恭喜陛下喜获如此“人才”,可当真是我大越之幸。”
不管是从凤九卿的声音,还是周身的气场,都带着一股浓烈的不渝,似乎情绪非常不好。
墨凌总觉得凤九卿话中有深意,但他也不能直接问凤九卿发生了何事让他这么生气,也只能默默喝下凤九卿敬来的酒,以他的经验,这样的太师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却,这个琼林宴上,必然有人会倒霉。
但以往太师都并不在意琼林宴,也没对这些新科进士做过什么,也许太师是因为别的事情不高兴也说不准。
凤九卿喝完酒,轻声道:“只喝酒未免太过乏味,诸位都是我大越的栋梁之材,吾也想见识见识诸位的风华,不如诸位就以酒香为名,作一首诗吧,从状元郎开始吧。”
凤九卿明明说了开始,可状元郎却脸色煞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难吗?”凤九卿似乎很疑惑的问道。
状元郎旁边的榜眼小心地拍了一下他,状元郎脸上的汗水便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难道你不会?”凤九卿的声音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