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可以说是两败俱伤，但你干爹的情况要更严重一些。”

“他对我下了蛊和诅咒，我对他施展了厌胜术。”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你干爹必死无疑，可你干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他借助八荒的轮回削减了厌胜术，从而保住了性命。”

“不过入轮回必定会丧失记忆，有人用大手段在轮回当中开了一个后门，所以你干爹用取巧的方式走了一趟轮回。”

听到这，子平开口道：“那刚刚的东西，是我爹留在这的吗？”

“是的，这是他的记忆和一部分真灵，这份东西不回归，他始终是不完整的。”

“可是我看我爹的状态，不像是记忆缺失呀！”

“所以说你干爹了不起。”

“你干爹和荒天帝是苦海体系的创始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苦海体系了。”

“他早就算到了有记忆缺失的可能，所以他把另一份记忆藏在了命灯之中。”

“记忆还可以复制？”

“其他人不可以，但你干爹就不好说了。”

“一个人留下来的信息就算再详细，也不可能让自己重生之后变回原来的样子。”

“可是你干爹另辟蹊径，将‘本我’藏在的命灯之中。”

“本我境是苦海体系中较为玄妙的状态，‘本我’和‘真我’虽然有区别，但区别并不大。”

“至少在记忆和性格上面，区别是不大的。”

“你干爹用‘本我’找回自己，这种手段着实厉害。”

闻言，子平想了想，说道：“大伯，我爹的手段你早就知道了？”

“呵呵呵！”

“想什么呢，我要是早知道你干爹的手段，他还能活到现在？”

“通过轮回之后，你干爹舍弃了命格，记忆，修为，然后还弄了一堆破烂挂在身上隐藏气息。”

“在那种情况之下，我是真找不到他在哪里。”

“等我发现他之后，他已经找回了记忆，所以这场斗法只能以你干爹略败收场。”

“略败？”

子平的眼中满是不解，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情况下，陈长生还是输了。

“想不明白？”

“是的。”

“你干爹输不是输在了手段上，而是输给了大势，更是输给了轮回。”

“轮回是天道的一部分，把轮回打烂并不是一个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