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这样的字眼落入向枳的耳里。

她几乎绷不住,脸色白了又白,“不可能!”

她态度强硬的拒绝,“我绝不可能做情婦!”

“你可以羞辱我。”

“约炮不是么?”她用力的咬唇,“好,我接受,但我只接受这一次!”

长期被他羞辱,她怕自己会疯!

大概不疯,也会被他逼疯。

“一次?”宋煜北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他讽笑了声,步步逼近她,“你逗我玩呢?”

向枳想跑。

但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

宋煜北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直到背脊抵到了冰凉的墙壁,她被男人的胸膛锁在墙壁之间。

她稳住自己的呼吸,直到男人玩味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来,“你有没有想过,同不同意或许你说了不算。”

向枳睁大眼睛。

用力的推搡挣扎。

男女力气悬殊的差距,她并没有推动他半分。

宋煜北冷眼瞧着她,眸底铺陈开一层嘲弄,“恶心又怎样?”

他在回应刚刚她犯蠢得罪他的话。

大掌强势的游走在她腰间。

向枳身形一下子僵住。

气息喷落下来,耳畔是他不容拒绝的强调,“最后还不是要乖乖求我玩弄?”

仿佛嫌恶般,说完这句话他就松开了她。

得以自由,向枳想也不想的往外逃。

她又慌又乱,跌跌撞撞的跑。

大概由于心慌,脚步错乱,摔倒时再一次崴到了脚踝。

跟上次同一只脚、同一个位置。

明明刚刚恢复。

钻心的痛感却再一次席卷而来。

是比上一次还要疼。

真是应了那句: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缝。

向枳有些崩溃。

她强忍着,扶着墙壁重新站起来。

赶在走出休息室之前,男人没什么起伏的声线落入她耳朵里。

“回去好好想想,别冲动下做决定。”

“毕竟错误的决定,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承担起的。”

*

向枳最近被公司压的有些狠。

不仅总监找过她几回,就连老总都单独找她谈过话。

话里话外都是让她伺候好宋煜北的意思。

老总的原话是:“宋先生手里房子不少,还有几个工装项目,装修这栋别墅只是想看看我们公司的实力。”

老总很严肃,“向枳,你没有搞砸的权利。”

这种压迫是自从上次她从宋煜北办公室跑出来后第二天开始的。

可她不想低头,不想要那样生活。

坠落的灵魂,怎么得到救赎?

但是现实生活又压的她喘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