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姐儿的考证,你不好好收着,这样使劲儿摇晃,是生怕它忒结实怎地?!”
“……”抱着靠枕的盛向浔气笑了。
得!看他不顺眼,他走哩!
只见他收好考证,大模大样甩着袖子朝外走,直到站在门外,他才摇头晃脑的朝内室吹胡子瞪眼的老盛国公坏笑说:“哈哈哈,老爷子,我健步若飞,您嘞,追不上!”
“不肖子!”
听到老爷子有些洪亮的怒吼,盛向浔乐呵呵的跑远了。
……
“你也是,让你去九江书院给苑姐儿确认报考事宜,你可倒好,回来就去国公府气你爹!之前也不知是谁整夜整夜不能安寐!
你怎就不能让着些?老国公卧榻安养有些时候了,正是烦躁的时候,可不找个茬儿就得闹两声?你只当每天见就是!”
“君子动手不动口……”
盛向浔意识到说溜嘴,立刻不念声了。
郑氏不由揶揄:“你这不都替老爷子想好借口了?何至于斤斤计较呢!”
“我可不乐意当出气筒。”盛向浔低声嘟嘟。
郑氏嗤了一声:“你不乐意当出气筒,那你有本事别惹了老国公之后往外跑啊!你也知道你大哥要过来找你说道说道?你是没回来,我却被迫听他念叨半晌!句句是让我给你捎话,可哪句不都是让我跟着听?”
“老大现在是越来越墨迹了,介成天,叨叨叨叨叨叨,我都怕了他!他以前也不这样啊!”盛向浔挠挠耳朵,苦着脸叹气,“我现在可怀念他以前那副端着架子的样儿哩!”
大概是见他也很苦恼,郑氏感觉平衡许多,不过她可没忘这家伙之前的举动:“可就这一次!要是下回你惹了老国公,还敢逃之夭夭,且将你大哥留给我对付,你可要当心咯!”
盛向浔看着妻子朝刚买的掸子笑了笑,登时忙表忠心。
天可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