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抬了什么?”沈晚娘推开堂屋的门,直奔里屋。
只见里屋里几个男人兴冲冲的十分满意,在他们的面前正放着一个全新的四弯腿红漆木桌,桌上面嵌了一只圆圆的铜镜。
铜镜的前头一左一右还打了两个方匣子,分别上了精致的锁扣。
这这不是梳妆台吗?
沈晚娘惊喜了。
虽然和沈晚娘想象中的有些区别。
可这该有的有,尤其这面铜镜,打磨的无比光亮,往前一站,把她照得十分清晰。
她可就缺这个呢。
“咋样,弟媳妇,你快说说喜欢不?”阿牛爹朝着沈晚娘连连招手,“这可是君安找我们一块打的,忙了好多天。他说叫啥梳妆台,我们都不知道啥是梳妆台啊。”
“我们问了好几个人,想想梳妆台肯定是你梳妆用的,就给买了这面铜镜,这上面钉了两个妆奁是君安的主意。”
“喜欢,简直太喜欢了。”沈晚娘心花怒放,原来霍君安这几天老是不着家在忙这个呢。
霍君安对她也太好了。
看到沈晚娘满意,阿牛爹和王家大哥哈哈大笑。
“老曾,还在这杵着干啥,咱们该回家了。”
“哈哈哈,是啊,是啊,弟媳妇,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回啦。”
“你们坐一会儿啊,我们家里有瓜子花生。”
“过几天再来,哈哈哈。”两人却不肯留下,迈着流星大步就走掉了。
“诶唷喂,人家都走了,我也不能杵在这了呀。”马玉兰拍了拍巴掌,突然把沈晚娘往霍君安身上一推,这人也就跑掉了。
沈晚娘扑在霍君安的肩头,赶紧又站稳了。
这个马玉兰。
屋子里就剩下霍君安和沈晚娘两个人。
霍君安脸色微红,“你还喜欢吧。”
“喜欢。”沈晚娘对这梳妆台摸了又摸,越看越稀罕,在铜镜前照了又照,她望着了铜镜里的霍君安:“你是怎么想的?突然就给我打了梳妆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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