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去。”
沈家屯地方又不大,头发花白的老里正拄着拐杖很快跟着沈墨来了。
看见里正,大家纷纷安静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大老远,我就听见你们在这闹腾呢,这八月十五不过了,在这打架呢。”
“不是啊,里正,是人家小媳妇不过了。”李大富道。
“为啥?”
当着这么多人,里正又也在,姚米香便把自己在沈翠海家受过的所有委屈全部都说了出来。
开始的时候老里正还不以为然,听到后面,老里正的脸色都白了。
“好家伙啊,老沈家,可给你们牛上天了。这儿媳妇才出了月子,就这么使唤,你就是养头牲口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沈翠海被训的一愣一愣的。
“误会啊误会,里正,这可都是大贵他媳妇的一面之词啊,你不能全听全信。”姚氏还想周旋。
沈晚娘道:“那人家晕倒了,病倒了,也是一面之词吗?”
“这……”
这个该死的沈晚娘,怎么每次都被她逮着痛点。
看着沈翠海家一家子语塞了。
老里正拐杖戳在地上咚咚作响,“说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们……”
“有错就要认错,竟然还在这里狡辩,丢人!”
老里正狠狠责骂一番。
又转过来对姚米香道:“唉,大贵媳妇啊,这和离动不动的是不能提的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两口子能过还是得一块过。”
“我也不想和离啊,可是这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啊,一家的活都是我做,他们什么也不干。”
“哼,沈翠海,你给我听着,这件事我做主。以后人家大贵媳妇要哄孩子,让人家做做饭就是了,其他的活计让你儿子自己干!”
沈翠海看着横实际上怂,被老里正一刺打,立刻点头同意,“ 是是,我们以后让大贵干。”
“还有,满月酒的银钱我娘出的,收的喜包和份子却是我婆婆拿了,这个也得还我。”
“你,我就知道,你故意闹腾就是为了咱家的银钱!”姚氏咬着牙跳脚。
姚米香瞥了沈晚娘一眼,一下又哭了,“里正爷爷,我还是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