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师徒如父子。
也许这就是人性,人性总归是复杂的。
但不管怎样,错就是错,吕福生屡屡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沈晚娘作揖行礼,“多谢葵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了。”
“客气,你那个医馆不也有我夫人的份儿嘛。”葵威微微一笑。
这两天沈晚娘没有怎么回镇上,而是等着衙门的宣判。
如果葵知县说的那样,最后吕福生被判了八年,江素芬的孙子五年,其他人则是三年。
这个结果跟沈晚娘想得差不多。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沈晚娘把霍君安推回了北州做事。
自己选了个没事的时候也叫大虎小红带她回家去。
马车悠悠行在热闹的镇上,可以看到不少孩童们吃着都是自家的雪糕冰点。
沈晚娘放下车帘的一瞬,余光扫到了朱氏药堂的牌匾。
“大虎,你停一下。”
“怎么了师娘。”
“我想去拜访拜访我的同行。”
昔日热闹的祝氏药堂这会儿可是门庭冷清,上面烫金的牌匾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褪色了,进进出出的只有几个老病患。
沈晚娘迈进门槛就看见祝明义佝偻的背脊在诊脉。
“伸出你的舌尖我看看。”
“怎么样,祝大夫,我这还能治不。”
“你这个是应该是脾虚肾亏所致,需要好好的调养调养才行。”祝明义拿起笔,“我来给你开个方子,吃一些天试试看吧。”
祝明义正一笔一划的写着药方,一道阴影遮在了纸上。
祝明义抬头就看见了沈晚娘在看他的药方呢。
祝明义恨死了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
“都是同行何必这么暴躁呢,我看看你的药方开错了没有。”沈晚娘笑笑,“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吧,还真开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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