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其坡沉默了须臾,是看向沈晚娘的,“沈大夫,你看你的意思呢。”
“我这么听了一会儿也听明白了,咱们能在费先生手里拿到合作的话,就能有大把的银子赚对不对?”
“是这么个理儿。”
“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呢。”沈晚娘道:“这个机会咱们当然不能错过了!”
“可赚不到吧……”殷肃皱着眉头。
沈晚娘不发愁,只道:“试都没有试试过,怎么就知道合作不上呢。”
能做成事情的第一步就是人必须得勇敢一点。
“沈大夫说得对,那么我们这回就听沈大夫的。”殷其坡决定了下来。
沈晚娘跟他们商量好,继续关注着这位费先生到北安的事情,一旦来了就去派人告诉她一声。
同一个时间。
谭家父子和几个管事的也坐在一块说起这件事情。
“爹,费先生就要来北安县了,你先别忙其他的事情。”
“我知道,费先生是大珠宝商,咱们不能怠慢。”谭昌喝着茶缓缓说道。
谭玉泉笑了笑,笑容有些冷,“爹,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嗯?”
“咱们和费先生已经合作了这么些年了,可给咱们的工钱总也是那么多,年年涨也就涨那么一点。你想想,咱们家大业大里里外外都要用银子呢。”
谭昌明了,“你的意思是今年得好好谈谈银子的事情。”
“对,今年我想好了,他最起码得给我们提个三成的工钱,否则咱们就不给他干了。”
“咳咳,三成是不是有点狠了些。”
“你懂什么,这做买卖要想赚钱就不能心慈手软。”谭玉泉得意的哼道:“放眼整个北安县,整个北州,你想想那费先生要是不跟咱们合作还能跟谁合作去。
今年咱们必须要拿捏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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