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师承年道长的呀。
这回还特别请教了师父老人家呢。
费先生身子利索了,人也高兴了起来,“你说吧,多少诊金?”
“我不要诊金,我是来跟费先生聊殷家的合作的呀。”
“你和殷家是什么关系?殷肃的夫人我也见过一次,唯独没有见过你。”
“我和殷家也只是个合作关系,这说来呢,话就长了。”沈晚娘没有说这方面太多,而是表明了来意。
她很希望能够促成分费先生和殷家的合作。
由殷家来帮费先生打制首饰。
费先生听完面色并不明朗,“沈大夫,你的医术很好。可是,珠宝这一行和行医完全是两码事。
如今的殷家早不比往日了,他们根本接不住我们的订单。”
“对,殷家变了,败落了一些日子。可是费先生没想过吗,殷家也会东山再起的呀。”
沈晚娘从药箱里取出来一本账簿和一沓她画出来的首饰图稿。
“费先生可以过目,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殷家首饰行的收益。以及我们现在能够做出的首饰绘图。”
费先生一一看过,被账簿的数目和首饰图稿都惊讶住了。
“这些图稿上的首饰,你们能打制出来?”
“何止能打制,都已经开始售卖了呢。”沈晚娘笑笑,“走吧,如果费先生不信,就跟我去看一看殷氏首饰行现在的样子。”
“好。”反正去看一看也不会吃亏。
这一路上费先生都很费解,明明殷家都败落成那样了,竟然还可以东山再起?
等他到了铺子里头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现在的殷氏首饰行早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
从铺子里的整体布局到细节摆置,从首饰的花样到对客人的态度,完全是截然不同。
“看吧, 费先生,这里进进出出的可都是客人。有些人是熟脸,有些人我都没有见过,估计可能是从北州专门过来挑选首饰的。
由此可见,如今的殷氏首饰行是十分有前景的。”
费先生沉思了一会儿,“嗯,你说得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殷氏不是以前的殷氏了。
你绘的图稿我也非常非常喜欢。
只是合作……
我还有些担忧。”
“费先生直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