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亲戚朋友走得近的,他们全都走动了一遍。
这个年过的热闹而充实。
到了大年初七,自家的镖局酒楼医院和连锁快餐铺子等全部都重新开业了。
新年已过,酒楼的客人少了不少,主要都是因为过年的时候大鱼大肉吃惯了,老百姓们也没有什么下馆子的心思了。
但有钱人家是不一样的,肯定要招待许多亲戚朋友的宴席。
沈晚娘就知会给高全成,把后厨的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留在酒楼里照管酒楼,一部分则出去去给大户人家的后厨做菜赚外快。
总之但凡能赚钱的路子,他们都要试一试。
高全成乐呵得很,见人就说自己后悔没有早一些认识沈晚娘,现在赚钱可比以前轻松太多了。
他是轻松了,可惜沈晚娘手里可不止酒楼一处需要操心的。
比如说悬济医院里,这会儿可正忙得很。
她正端详着诊房里刚进来的患者。
“沈大夫,我可见着你了,我们过年前就想来呢,只是想想过年不方便才拖延到了现在。”一个老大爷带着他佝偻的儿子激动的说道。
沈晚娘赶紧给他的儿子检查了一番。
这个孩子年纪才十六,可是整个人都佝偻着,样子十分诡异。
“他是天生这样的吗?”
“不是啊,去前几年变成这样的。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跟我们说腰疼,我们想着这么小的孩子哪儿有什么腰啊,就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道他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直不起来腰了,现在每天都是这样哈着腰才行。”
老大爷很着急,“沈大夫,人家都说你是神医,你肯定能治我儿子的病吧。”
“这我还不能肯定,我给他做一些详细的检查。”沈晚娘开了单子,“你们去一楼的收费窗口把费用交了,我在这边做检查。”
单子拿到老大爷手里,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女人立刻凑了过来,“上面写的多少银子?贵不贵啊。”
“这,二百文。”老大爷皱起了眉头,“有点贵。”
“我的娘嘞,这是有点贵吗,足足二百文哪,你得在外面干一个月才能赚回来呢。”女人穿着倒也不差,却是一脸刻薄,“大夫,这个什么检查啊,怎么会这么贵啊。”
沈晚娘道:“CT,磁共振,血常规尿常规,风湿五项。”
女人完全听不懂这些,“说的都是啥啊,我可一个字都听不懂,你们这么大个医馆,不会是店大欺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