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我的天哪,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告诉我。”
沈晚娘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奈,“别说你了,就连君安爹我都没有说。”
“那是为啥啊。”北子鉴搬来板凳细听。
沈晚娘就把她在京城陪着君安参加武状元比试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北子鉴,说完了,她恶狠狠等着北子鉴,“我可告诉你,这些事绝对不能往外讲。”
“嗯嗯。”北子鉴这回也冷静下来了,“想不到姐在京城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想不到姐夫竟然真的有当武状元的本事。
可恶了,这个司马家也欺人太甚了吧。”
“谁说不是呢,可我们目前想要跟他们抗衡必然是以卵击石。”
“我懂了,姐现在就得低调一点,万一被被那些人发现有个什么恶毒想法,姐就会面临许多危险。”北子鉴自己在告诫自己一样,“我北子鉴要把这件事闷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这就对了,你明白就好。”
“以后这成衣铺表面上的老板就是说,姐你就不用抛头露面了,有什么事情我私下跟你商量。”
“北子鉴,你现在真的是长进了。”
“害,为了迎春我也得改变自己啊。”北子鉴笑嘻嘻的。
沈晚娘突然想起有几天没见迎春了,“迎春呢?”
“她家里哥哥不是个玩意,砖窑给他看着不靠谱,迎春先回去了。”
“也是,那么咱们差不多也该回去北州了。”
“我把这安排安排,这两天咱们就走。”
“正好,你安排成衣铺和车间生产的事,我正好也要去忙一件别的事。”
“姐去忙啥啊。”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问题。”
沈晚娘可不想事无巨细跟他废话了,叫上小宿先离开了成衣铺。
她其实临走之前还是想再见一见张茵茵。
张茵茵是大忙人,沈晚娘提前跟老板娘约上,第二天的晌午才有空见上本人。
“怎么了沈大夫,老板娘跟我说你一再要求必须见我呢。”
一见面张茵茵就笑眯眯的看着沈晚娘,她现在对沈晚娘是充满充满了喜欢和崇拜的。
“我……我要回去北州了。”
“啊?你生意不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