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修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如此一来,主公须派一军,挡在峪关之前。莫要让那个跛子状元,从峪关出兵夹攻。”
“主公,军师。”张渊勒马而来,脸庞上满是怒火,“便让我张渊去,会一会那个跛子!”
董文一时沉默,司马修也面色犹豫。
“张渊,你报仇心切,恐会坏事。”
“某愿立军令状!守不住峪关的路道,提头来见!”张渊沉沉抱拳。
“主公,若不然加派一谋士,作为张渊将军的参谋,分派二万大军,挡在峪关道前。”
“军师所言,甚合我意。”董文堆出笑容。实际上,他手底下的将军,也就张渊能放在台面了。其他的人去,更加不行。
“卓元子,你跟随张渊同去,务必要小心!”
一个老谋士急忙出列,作揖领命。
……
“好,好!伯烈大计!”跃马滩后的军阵里,得到消息的徐牧,惊喜地开口。这一次,他的小军师,当真要名扬天下了。
在马车里的贾周,脸色同样露出欣慰。
“这一次,去堵峪关的三万凉卒,被伯烈淹杀。董文应当不敢冒进,至少,他要看清峪关那边的局势。”
“他很担心,若是进入了跃马滩,峪关又堵不住,很容易被出兵夹攻。”
“主公莫急,这对于我等而言,乃是大喜之时,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防御工事。”
“文龙,确是如此。”徐牧呼出一口气。不管怎样,现在蜀州的极大劣势,被他的东方军师,扭转了乾坤。
“在张家二将死后,董文和司马修,定然会派出另一支军队,挡在峪关的通道。”
“很可能,是张家的最后一个大将。”贾周语气沉沉,“若是伯烈能连斩三张,当要天下留名了。”
……
吊着胸毛的韩九,如同凶神恶鬼一般,不断挥起长刀,将没淹死的一个个凉卒,劈死在洪水里。
一张张的竹排,来回在洪水里转悠。
一个憋不住气的凉卒,刚要探头求饶,便被箭矢射来,直接戳穿了脑袋。
“小军师,捞得凉马二千余匹!先前借峪关的粮草,也救回了一半。”
湿漉漉的东方敬,坐在木轮车上,缓缓露出了笑容。
这一次,算是斩获颇丰。至于沉到水里的器甲,洪水退去之后,又能扩充蜀州的武备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