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些人中,我看到了不少名人。有大儒,有告老还乡的老臣,以及诸多老将。”
左师仁皱起了眉头。在旁的徐牧,也一时面色不悦。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妖后的手脚。
但无奈的是,现在的沧州,依然算得上是皇室正统,能号召这么多的人,并不奇怪。
“理他作甚。若是不退开,到时候直接杀过去。”赵棣冷笑。
“这样一来,便要被口诛笔伐了。”左师仁语气担忧地吐出一句,继而又抬头看向徐牧。
“这样吧,我听徐兄的,徐兄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徐牧心底无语。这老左爱惜羽毛的老毛病,又要犯了。这下倒好,整个皮球踢了过来。
当然,相比起左师仁,他并没有任何的顾忌。左右,他也没想着,让这些什么老臣老将,天下世家,能将他捧在手里当宝。
“莫理。”徐牧摇头,“便给一日时间,若是不退的话,便用杀鸡儆猴的手段,逼迫这些人让开。到时候,大军继续攻城。”
“不过,左盟主可知,皇都里有多少守军?”
“约有三万之数。在先前,妖后的马匹,都用作了火马计,使得我盟军损失惨重,该死的。”
徐牧揉了揉额头。在他的心底,实则还有一个疑惑。妖后的上表请降,很大的可能性,是将他逼出来。
但大军攻城,这种法子的意义,并不算大。
“徐兄在想什么。”
“我猜着,妖后在皇都里,可能藏了什么手段。”
赵棣恼怒开口,“若不然,抓几个请降的过来,逼问个清楚。”
徐牧笑了笑,“赵兄,并无作用。妖后敢派他们出来,想必是瞒天过海了。”
“徐兄有所不知,皇都不比其他城郡,城墙高耸无比,再加上防守严密,派出的探子,根本探不出什么。”左师仁叹声开口。
“莫急,我有办法。诸位,不管妖后在皇都里,想要做什么,给我些时间,应当能探得出来。”
并非是信口雌黄,徐牧是真的有信心。来之时,他特地看了风向,以及附近的地势,都算得上良机,十分契合木鸢的使用。
不过,如这种杀手锏,徐牧并不想暴露。这种刺探的利器,有朝一日落到敌营之中,那可就不太好了。
……
“牧哥儿,这没人,我连狍子都整窝赶跑了。”站在一处偏僻的峰头上,司虎瓮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