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晁义亲自带着三千余的人马,急急赶来会合。
“主公,有无事情……”
“没有。”徐牧笑了笑。
“晁小哥,你怎的不问我?”司虎在旁不满。
“虎哥儿,就这你身骨,只要少打桩,指不定要活两百岁。”
司虎骂骂咧咧,扛着巨斧往前跑开。
“主公,战事如何?”晁义恢复脸色,继续认真地问道。
“败军已经退了。若无错的话,应该是董氏的余孽。对了晁义,最近在玉门关那边,那些羌匪的出现,你觉着有没有问题?”
“我先前觉得的话,好像是有些奇怪。主公也知,老早的时候,我和老余当就杀退了其他的羌人部落。按理来说,他们是不敢再随便踏入玉门关的。”
徐牧点点头。只觉得脑子里有很多东西,需要一根线,才能彻底连起来。
“这些事情,先容我想想。按着书信里说,你便留下一千五的人马,留给林有作为驻守。另外,干粮辎重这些,也可多留一点。”
如果一路没有遇祸,徐牧会打算留三四千人。但现在,又是狼群又是地宫,很明显,有人要冲着他来。
在此处,离着西域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程,没有兵卒随行,很容易陷入危险。
“主公,地宫里有什么?”晁义脸色好奇。
“一条地河,生生不息。”徐牧笑道,扬手指着周围的黄沙,“你瞧着这四周,都是黄沙漫天,大漠茫茫。但终有一日,我西蜀会借着这条地河,将附近变成一片绿洲。到时候,往来的两端客商,便有了中转的地方。倘若此处能形成小镇,甚至可以吸引富贵旅人,收缴各种用度的银子和关税!”
“若到时候有个清馆,只怕生意要爆火了。”晁义下意识地开口。
“晁义,你门儿清啊。”
“主公误会,我也是听人说的。”
徐牧笑着将晁义搂住,“当初老余当那边,要嫁个公主给你,你偏不要,可后悔了?”
“已经要嫁给樊鲁了啊。”
“我樊鲁兄弟,真是天生的好福气啊,羡慕不来。”
……